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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漢肺炎病毒株分離後:抗SARS老將坐鎮,中研院P3實驗室全面備戰

武漢肺炎病毒株分離後:抗SARS老將坐鎮,中研院P3實驗室全面備戰-COVID-19
▲台大團隊已分離出新型冠狀病毒的病毒株,後續研究,需得在P3實驗室進行。圖為2013年位在德國波恩大學的P3實驗室。(攝影/REUTERS/Wolfgang Rattay/達志影像)


文字/楊惠君、柯皓翔

高傳染、低致死、流感化!」為安撫國人因新冠狀病毒( COVID-19,俗稱「武漢肺炎」)疫情擴大,持續非理性搶購口罩、衛生紙等民生物資的恐慌,「院士級」副總統陳建仁連連在Facebook發文衛教,以流病專家身分,為這支引發武漢肺炎的新病毒下了註解。

高傳染,代表社區感染恐難以避免,要緩解疑似病例爆增形成就醫及負壓隔離病房被塞爆的壓力,快速篩檢試劑必須儘快研發;而低致死和流感化,則代表需靠藥物或疫苗研發長期對抗。試劑、藥物、疫苗的解方,全繫在「病毒」身上,台大副校長張上淳2月8日宣布:「我們分離出病毒株了!」國內各研究單位的P3實驗室加緊備戰,排隊等待這支病毒「分發」。

病毒是子彈,準確擊發,可迅速讓研究迸發能量。但病毒子彈一上膛,也要防範實驗室「擦槍走火」。



2月10日中午,中研院基因體研究中心一場院內的科普演講,對象針對所有實驗室成員,講題為「P3實驗室介紹」。可容納110多人的會議廳,坐到7、8成滿,各國籍的研究員都豎直耳朵,專注聆聽。 

因應席捲全球的新型冠狀病毒,中研院院長廖俊智在年假期間召開緊急跨中心會議,召集生醫所、生化所、基因體中心等單位,組織「新型冠狀病毒」群組,讓各種病毒、藥物、疫苗等研究全面動起來。但在這些研究最前線的,是實驗室人員,面對新型冠狀病毒「活的」致病原將到來,實驗室動線、規範、保護,院方得先讓各實驗室人員放心。 


17年前在實驗室染SARS,17年後他二度和新型冠狀病毒交手

當天主講者,是基因體中心的研究技師詹家琮。 

17年前,他是媒體報導中的「詹中校」,在實驗室操作不慎感染SARS,是台灣「最後一位SARS確定病例」。17年來,詹家琮帶著染SARS留下的慢性阻塞性肺病(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, COPD)後遺症,一直守在高感染病原的實驗室裡,當病毒研究的開路先鋒。他極可能是台灣在本世紀二度和百年大疫──SARS和 COVID-19 ,都留下「親密接觸」交手紀錄的研究人員。

為P3實驗室的操作及規範介紹,沒有人,比他的專業經驗值更高;也沒有人,比他的體悟更深刻。 

武漢肺炎病毒株分離後:抗SARS老將坐鎮,中研院P3實驗室全面備戰-COVID-19

「那次(染SARS)之後,我住在醫院時曾想,這輩子絕對不要再做這個(高感染性病毒實驗)!」

當年,詹家琮是軍職,服務於台灣最神祕、也是唯一一個國防醫學院預防醫學研究所的「P4實驗室」。他提及,「國軍對我滿好的,我(民國) 93年1月出院後、95年退伍,因為後來我已經升到上校了,再做會擋到下面的學弟們升遷,所以我選擇退下(役)。原本想追求人生第二春,也找好了其他學校,但是翁院長(翁啟惠)那時成立了基因體中心、他是主任,說這邊(中研院)做好一間P3實驗室,希望我過來;翁院長在SARS時候對我們很照顧,院長這樣講,我就又過來了。」 

退役多年的詹家琮,耿直的說話風格,仍有軍人的氣息;一頭華髮,則召示他在實驗室裡投注的心力與歲月。染SARS前,他即參與篩檢出魚腥草可殺SARS病毒的研究,在病毒的藥物篩檢留下許多成績;日前中研院基因體研究中心研究員馬徹及翁啟惠團隊公布成功開發「單醣流感疫苗」,也有他的貢獻。近年H1N1禽流感、腸病毒71型等國內重大高感染性的病原體,他都親手「碰過」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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